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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鸿对凌妆的感觉一直很奇怪,原本亲近凌家,是为了做生意赚钱,后来出了阮岳之事,他想,这女子被玷污了能闷声不响私下处理,被休了也若无其事,对男女之事上许是没什么羞耻心的。沘阳王舅相貌堂堂,许多宫女女官都送上门去,自己曾受外伤,御医曾断不能生子,舅舅都信了,她必然也容易糊弄,有这许多前提,让她从了舅舅一点不难。其实沘阳王见了凌妆后仅问起过一次,苏锦鸿聪明异常,嗅出其中味道,之后还是他主动给舅舅献的招。
然而凌妆名义上毕竟是他的妻子,且又生得如此花容月貌,碰都不能碰,他心里又有点可惜与不甘。
他下意识地用五指轮流扣着小几,以平息纷杂的思绪:“这段时间,时局未大定,舅舅也腾不出时间来安置,不将你定下,又恐出了意外,可见他的看重。你且慢慢思量,此事于舅舅、于我、于你、于你家皆有利,你是个聪明人儿,想是能够明白的。”
凌妆正待说话,苏锦鸿已站起身:“今日接到驿报,你爹明日便可至凤阳城门外,京都戒严,怕入不了城,舅舅特地请来了魏王与定国公的联名手谕。”
说着,他从袖袋中掏出一卷物事搁在小几上,又道:“我还有事要忙,这几日都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