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宫里折腾了一遭,已摇摇欲坠,显然难以服侍。
近年方选入太妃屋里的大丫鬟春烟浓翠等人,入宫行事只恐太嫩,若有什么行差踏错,触了宫中贵人的霉头可就大大不妙。
凌妆略一思索,边帮着丫鬟们服侍太妃起身,边道:“外祖母疼惜,将屋里的初珑拨给了我,身边少了得用的人,孔嬷嬷身子像是不大好,不如我和初珑一道服侍外祖母入宫,反正舅母表妹们也都在一处,多有照应。”
孙太妃叹:“你何苦去遭那个罪……”坐起身来动了动胳膊腿,只觉被凌妆上下一捏,全身的疲劳竟然去了十之八九,她不由大感惊讶:“你这手艺是从哪学的?”
凌妆含糊道:“外祖母不知我家是开药局医馆的罢。”
孙太妃连连点头,自忖入宫时日久了怕真真难熬,如今富贵已极,自然想保养好身子多活几年,便道:“只是要委屈你了。”
凌妆不善客套,转头吩咐丫鬟们赶紧备缟素衣裙。
祖孙两个收拾停当出来,裘王妃及三个王姬俱已在外间等候,看见凌妆表情各异。
端的是铅华洗净,南州琼树,姑射冰肌,轻盈似行云流水,绰约若盛放昙花,道不尽的风韵,说不出的清艳。
俗话说“要想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