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无名,必败无疑,如今时局非常,你们站定了立场倒还罢了,千万别等平了乱再来后悔。”
容采蓝面上一阵青一阵白,被她抢白得无语。
采芷见姐姐被训斥,上了火,驳道:“我们女儿家,懂得什么?无非听从父亲兄长安排,且你们庄王府如今炙手可热着呢,天下谁不知道是拥立的功臣!若赵王家翻了天,可不正好是谋逆大罪,那可是诛九族的!我们是至亲,回铜陵便能免了不成?”
说着红了眼眶。
“胡说八道什么!”采蓝见她口没遮拦,赶紧呵斥。
见帮着姐姐还被骂,采芷干脆呜呜哭上了。
她说得直白,其实话是不错的,一家子早把如今的庄王叔恨上了,鲁王一脉向以小心谨慎著称,皇子们争夺皇位,置身事外虽不能求得更大的富贵,安安稳稳总是有的,但如果淳禧帝被废,鲁王系的下场可想而知。
容采苓怒道:“你别打量在后院就口没遮拦,有本事自己走,别托赖我父王,都是猪油蒙了心的东西!祖父当年不站明立场帮着先帝,能有咱们家这许多年的风光?你们且回去当缩头乌龟吧!”
说着怒冲冲拂袖而去。
时已初冬,姐妹几个本来关在广香厦的暖阁中围炉叙话,容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