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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妆瞧苏锦鸿的光景,不单是孙太妃遣来探病那么简单,庄王府再好,哪有娘家舒坦,因惦记房中受伤的灵鹫,便道:“公子忙于国丧,有日子没来了,不知当铺和药局生意如何,有时间你就陪爹爹和三舅去看看,我想在家住半个月侍奉母亲,外祖母和舅母那不好回禀,还劳烦你替我递个话,只说在苏府中住些日子料理家事,可成么?”
曾嬷嬷不知究里,还道姑娘有些不知礼数,哪有出嫁的女儿赖在娘家住的道理,不免挪过身去,站在凌妆后头轻轻扯她肩头。
连氏也不赞同,心想他们夫妻年少,一个屋里住着,多多相处,也许能处出感情来,她却不信苏锦鸿会是柳下惠,对女儿的相貌才情又有几分信心,因此上道:“娘早说了身子无碍,在娘家住着,若叫你公公婆婆得知过门不入,成何体统?快与鸿儿回去。”
凌妆自鼻里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苏锦鸿根本没有必要做这个面子,自己不在,他还能独占大床好睡点罢,何必假惺惺来做恩爱夫妻。
苏锦鸿见凌妆一脸不情愿,略觉尴尬,讪笑道:“无事,近来局势紧张,你在家陪着岳母大人也好,外祖母那儿,我自会替你周圆。”
“这怎么成,还是接她回去吧。”连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