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冷笑,面上却柔若春水。
片刻,丫环们摆上碗筷,先捧了些干果、冷菜上来。
日日这般,凌妆心里烦闷,只道:“妾身就不饮酒了。”
在阮府有前车之鉴,自此她可谓滴酒不沾,何况孟飘蓬和容毓祁眉眼间的意思叫她惊心动魄,实实觉得此地再多呆一日也危险。
待热菜上来,两人把盏劝了半晌,凌妆打定主意低着头,几乎无话。
孟飘蓬见长此下去不是办法,突然拍了一个巴掌。装作惊讶道:“瞧我这记性,今儿到庙里替隔壁卞姐姐求了福米,竟忘记送过去,她身子不好。兴许吃了这米,菩萨保佑,过年就能好起来。”
容毓祁接收到孟飘蓬的眼色,顿时会意,心下猛然火热。
孰料凌妆抬头道:“天色显见晚了。孟姑娘何必亲自走这一遭?不如叫瑞仙送过去。”
孟飘蓬说:“我与卞姐姐相交颇深,该走这一趟的,姐姐先陪世子爷吃着,我去去就来。”
“我略通岐黄,既与姐姐交好,不如陪姐姐一块儿去瞧瞧卞姑娘,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孟飘蓬有些不自在起来:“卞姐姐脾气怪,不爱见陌生人,妹妹却是不敢贸然带人去呢。”
凌妆见她一副要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