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计较,道:“民女在杭州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病人,一会若看准了,施手时还望殿下勿怪民女无礼。”
容汐玦奇道:“听说你是商女,怎么倒成了医女?”
凌妆直视他的眸子,浅浅而笑:“医商皆低,殿下莫要取笑。”
容汐玦与她侃侃而谈,凌妆消了局促后,神态越发自若,反令他更觉亲近,好似认识了许多年,喁喁细语。竟觉车程无比之短,转眼大驾已到了靖国公府。
阻止了陆蒙恩大礼参拜,皇太子带着从人穿廊过户,直奔后堂。
靖国公府的规制与之前沘阳王府不相上下。也不知是抄了哪个倒霉王公所赐,凌妆无心多看,屏气敛声跟随太医等一起进入内堂。
室内熏了伽南香,本当通窍去闷,却捂得太暖和了些。反叫她觉得憋闷难受。
皇太子与陆蒙恩先入内探望,太医们三三两两窃窃私语,堂上站的丫鬟们泥塑木雕一般。
片刻,即有妇人出来请太医院院判。
一个须发皆白的医官提了药箱入寝室。
须臾,院判出来,众医围上前询问。
院判摇头道:“之前从脉象上看没甚么紧要,如今老夫人卧床日久,肝气上逆,探如轻刀刮竹,迟细而短。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