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女司穿着同等服色,颜色各异,使得回廊下一时色彩斑斓。只是嘴上说前来恭喜,却无一人脸上有喜色,神态架势反倒像上门寻衅的。
凌妆并不多想,还礼道:“多谢各位女司。我这里尚未收拾妥当,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改日再请各位女司姐姐来喝茶。”
内中有一人上前道:“坐不坐倒不妨事,能住在这围房里头。说明是近身侍奉太子爷呢。“
说着那人就越过凌妆,带着一大串人进了围房,回身道:“听说凌姐姐并不是选秀进来的,这宫里有些规矩可能不大清楚,咱们姐妹们来,不过也就是先跟您打个招呼。在东宫就做了姐妹。都算是浅邸的老人,宫里啊,最忌讳雨露不均,大家根基浅,要想活得滋润自在,光靠主子爷是不成的,还需姐妹和乐,你说是么?”
凌妆气性大,听不得这样的话,冷眼打量领头说话的女司,吊梢眉,容长脸,妩媚中透着三分凌厉,倒也不是什么绝色,只静静地问:“还未请教这位女司高姓大名。”
女子不冷不热地一笑,道:“我姓丁,单名一个婵字,忝为太子司浴。”
凌妆并不想与她们较劲,淡淡解释:“诸位女司不用误会,我这司鹫与六宫一局里的司薄、司设、司珍没什么两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