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伺候一只鸟儿。”
丁婵细长的眉一挑,扫了众姐妹一眼,满是讽刺的表情,道:“咱们殿下是何等的英雄,怨不得有人想亲近,只是一味的否认,反落了下乘,你敢对天发誓?”
凌妆岂愿为了这些女人去发誓,压抑的火苗窜上来,反唇相讥:“比不上你司浴,着实的好差事,何用与我一个司鹫来谈雨露,你既想亲近,只管去亲近,各凭本事罢了!”
丁婵指着凌妆:“瞧瞧,可是一副吃独食的样子。”
其余女人见凌妆不买帐,都冷着脸,有个长相清纯的女子不屑地道:“有些人,给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且看她能得意到几时。”
凌妆站在回廊上并不进屋,若当真存了在东宫承雨露的心思,她就不会得罪这些个“姐妹”,不过她却宁愿她们将自己视作刺头,联手对付才好。
最好见不得她待在东宫,使出手段撵她出去。
见抄手游廊上远远跑过来一个内侍,凌妆作出一个送客的手势,肃颜道:“这就要去看顾阿虎,诸位请便。”
说着要走,几个女司大大着恼,离门最近的一个上来便拦在她面前,骂道:“你还有没有个先来后到,长幼尊卑?”
凌妆略略矮了矮声:“这位姐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