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手,才省起上前为在主子腕上铺上帕子。
容汐玦坐在南窗前紧盯着太医。唬得那太医手指发颤,把了半天才相准脉息。
“回殿下,选侍只是受惊过度,无甚大碍。”
容汐玦瞥了眼凌妆,不由松了口气,道:“开药。”
太医磕头:“臣开个补心舒肝,解郁安神的方子,餐后佐饮即可。”
孙初犁见太子应允的意思,赶紧带了太医出去开方抓药。
“庸医”,凌妆低着头。心里骂了一句,肩膀上阵阵疼痛,淤青淤血必然免不了,好在可以断定没有伤到骨头。
室内一股淡雅的沉香味缭绕鼻端。似乎前两次都未曾闻到过,她轻轻错了眼看去,见空荡荡的金砖地上摆了个老大的沉香山,天然古拙,高贵典雅,倒比熏香高上一层。
容汐玦挥手令所有人下去。道:“不得宣召,不许入内。”
凌妆怔怔看着他在大炕边的雕花柜屉子当中翻出一个玻璃瓶子,随后一手勾着瓶子,“刷刷”两声将黄绫窗帘拉上。
室内顿时晕黄一片,不知他意欲何为,凌妆的心咚咚跳得飞快。
容汐玦坐到她身边,冰雪般剔透的脸上似染了丝火烧云。
这距离令凌妆十分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