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了等,何不静静等到出孝再说?
容汐玦不再理会,一阵风似地走出“沐天体仁”堂。
夏宝笙呆立在屏风后,望着空荡荡的门,喃喃自语:“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便自诩有千种风情,万般态度,又对何人做去,呆立半晌,一时满面清泪,捂着脸跌跌撞撞奔回闺阁,卧床不起。
席上少了夏宝笙,想看好戏的公主小姐们略略有些扫兴。
宝竽和宝筝姐妹是知道二姐干什么去的。宝竽多年在她面前低声下气,刻意结好,心底不知积蓄了多少窝囊气,见宝笙再也没有回席。料想事不谐矣,不由暗暗发笑,巴不得宝笙彻底失去太子妃之位,也免得更加趾高气扬。
五姑娘宝筝小丫头却很着急,这么好看的姐夫得不着。以后见的机会也便少了,边派心腹丫鬟去打听二姐姐消息,边用眼刀刮着上座的凌妆,恨不得目中能射出箭来。
容汐玦一口饮下金樽中的酒,环顾堂上,金窗玉槛,绮罗遍地,器物精美罕见,美则美矣,却全然没有他想象中母家的情状。
眼前一张张陌生的脸。如宫中父母姊妹一般,令他感觉不到一丝真情,尤其方才那个夏宝笙,原本他还顾虑为了心爱女子伤及表妹,谁知竟是这等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