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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自镇定了心神,凌妆吩咐道:“品笛,到竹里居取药杵,闻琴、侍萧厨房取几条白萝卜、一碗草木灰,再命余嫂急煎绿豆、金银花、甘草茶。”
三个丫头是见识过小姐救治那只灵鹫的,此时尚没有那次惊慌,连忙遵命而走。
朱邪塞音却门神般将她们去路挡住。
凌妆怒斥:“你不放心就跟着去!”
朱邪塞音向来只听容汐玦一人,闻言盯了她一眼,一动不动。
容汐玦坐到了上首的榻上,低低说了句:“还不快去!”
他才吩咐一句卫士,就近抓着品笛的胳膊,喝令带路。
朱邪塞音不在,其余卫士见太子清醒,并未责怪良娣,自然不敢造次。
凌妆走至他身边,一再探脉,又看他脸色,心头阵阵害怕。
此次的毒物,相比那次阿虎中的乌头,明显不可同日而语,而且他应该是吃入了腹中,却好似已经扩散到四肢百骸,通常的解毒方子能不能解得,还是一个大问题。
她实在很后悔这几日在宫中什么也没做,其实以前奶父留下的古籍上明确记载了几味解百毒的药方,她也常会做一些备用,可自从遭遇了连番变故,竟来不及理会那些个,身边竟是一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