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是面和心不和,刘度亲善车敬之,里头的枝枝蔓蔓,认真起来,足以叫他们大干一场。”
这便需要一个长袖善舞的人从中火上浇油了,阮岳倒是一个不二的人选,永绍帝看他一眼,微微点头。
阮岳也无法细说挑拨的内容,这还需因势导利,又补上另一个计议:“这干莽夫飞扬跋扈,世人不知,臣以为该制造些舆论。国子监聚全国各地监生,皆是涉世未深的少年,陛下何不利用一番?”
永绍帝先头不曾考虑国子监的学生。转念一想,监生们大部分出自门阀,在地方上来讲,都是少年得志的名人。这舆论攻势自不一般,好好谋划,倒也是股不小的助力。
阮岳适时添上一句:“得人心者得天下……”
永绍帝下了决心:“便是没有矛盾,朕也要你给他们制造出矛盾来,越调和不了越好。将来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阮岳顿时拜在地上:“事成,陛下救了臣的性命,忠君爱国,乃是臣下的本分,岂敢提好处二字,只是为行事便宜,臣想请陛下赐婚。”
“赐婚?”永绍帝奇道,“你家中不是已有妻室?”
“成大事不拘小节,为免功亏一篑。臣是想求这道婚姻为保命符。”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