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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妆一头想看他与人搏击的模样,一头又觉奇怪,他好似根本没多少男女避嫌的思想,便道:“角斗时必有外男,我自该避嫌。”
“何来那许多规矩,你大大方方地看!”他拉了她的手回涵章殿。
凌妆由他牵着走,笑得两眼弯弯,规矩都自己定,那可太好了,谁喜欢诸多约束?
马六贵得令,赶着去传唤陪练。
东暖阁里,凌妆替他正了发顶玉笈,亲手服侍太子换上一件大红的四团龙曳撒。
容汐玦本就唇红齿白,被这烈烈的颜色一衬,顿时灿若骄阳,矫健英武,风姿世无其二。
她瞧着稀罕,竟觉像只勾魂的罗刹,踮起脚偷亲一口。
容汐玦清了清嗓子,倒是没有动手动脚,目中射出火来,直视着她问:“你是想把演武场搬到寝宫去么?”
凌妆见他手还负在背后,赶紧溜开几步远,却笑得花枝乱颤,俏皮地道了个福:“殿下恕罪,圣人有云,食色性也。”
“你……你……你……”被调戏的皇太子指着某人连说了三个你字,索性不与她讲理,上前捉住狠狠轻薄一番。
少停凌妆已是娇喘细细,绯颜醉色,连声求饶。
他这才正了正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