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竟说起银子来?俗了俗了……罚酒!”
堂倌赶紧给陆蒙恩满上酒。
陆蒙恩哈哈大笑,“既要结拜,还称什么国公下官?阮兄同罚!”
两人相视一笑,肉紧十分地把大爵喝了个底朝天。
忠王淡淡看了眼湘王,酒宴没开始,这瘪三已先落了套。
这两王是永绍帝的死党,方受了帝命嘱托,有些官员对阮岳如此谄媚不能理解,他们肚里却是门清。
湘王暗暗摇头,还道陆蒙恩是个多么难缠的货色。原来这纸醉金迷的十里秦淮,是他天然的英雄冢。
承恩公世子夏笏本就站着周旋于叔父间,这时笑嘻嘻道:“上巳节还隔着一个多月,左右无事。不如组建个马球会,咱们这头定要请靖国公当队长,届时别说秦淮歌姬,将军跃马红尘,英姿飒爽。便是京都无数贵女,也必当芳心暗许。”
陆蒙恩一听,这个新鲜刺激,而且京都贵女,比起秦淮歌姬来,档次又上了多少层?
以往征战,有容汐玦和萧瑾珠玉在前,哪轮到他成为女人心中的王子,陆蒙恩不禁很是神往。
许多人偷觑花梨木花罩那头月洞窗下独自看书的律王,暗叹这莽夫狂妄自大。
容毓邠见妹妹的贴身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