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忠事无违,擅杀工部尚书,罪不可恕!”
阿史那必力等异族将领大多数有听没有懂,上官攸见这学生搬出大义来讲,一时竟也语塞。
传承千年,忠孝二字已深入人心,永绍帝既是君又是父,怎么说擅杀他的臣子都是大忤逆,便是上官攸看透这一切不以为然,面上总觉难以反驳。
不想凌妆踏上两步,对着那太学生道:“你等饱读诗书,请为我解惑。敢问何为皇太孙?”
那太学生想不到她这时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愣之后道:“太孙亦国之储君。”
“何又为储君呢?”
“自然是皇位继承人!”
凌妆见那太学生微微露出妇人无知的眼神,淡然一笑,“天下皆知。先帝生前册封殿下为皇太孙,从大礼上讲,赵王为臣!”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容汐玦也料不到她如此大胆,竟说出父皇理该为臣的话。
那太学生低头一思。却也不错,既册了皇太孙,任尔伯父叔父觊觎大位都是不臣,算起来父亲也一样,在大礼法跟前与诸叔伯没有什么两样。
却另有一学生抗辩道:“先帝临终已颁诏废皇太孙为晋王……”
前头跪的博士听见学生把已定性为矫诏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