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却也不怕旁人偷听了去。
姚玉莲委屈地扁扁嘴,“似乎。除了贤良淑德,娘娘越来越会撒娇了,可我听说宫里的淑妃娘娘比太子妃更加娇气,怎么不见皇上专宠?”
“你就只看见撒娇。”杨淑秀恨铁不成钢,然而姚玉莲木然的样子却叫她想起家乡的小妹来,语气越发柔和了,“娘娘是个有大主意的人,你看,不用她出头露脸,就大大提拔了娘家。还为殿下出了很多主意,连三愚先生都驳不出话,这就是她的大本事。”
这么一听,姚玉莲也有些赞成。要说朝政的话,她们谁也插不上嘴,娘娘掌事之后,东宫那是富得流油,内廷里的人削尖了脑袋想往东宫钻,她们两个也受到百般奉承。这一点一滴的变化,看着不显眼,实际上却是翻天覆地。
娘娘与太子殿下相处,该嗔则嗔,需柔则柔,无不恰到好处,好似任何时候,都能挠到太子殿下的痒处……
姚玉莲想到这儿,疑疑惑惑道:“太子爷对主子娘娘的宠爱,咱们做奴婢的,从眼神里也完全能窥见,娘娘却好似……好似戴了面具,姐姐你说,娘娘经历过那么多……会是真心喜欢太子爷么?”
杨淑秀也有些拿不准,迟疑道:“太子爷那般人物,世上没有哪个女子会不爱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