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下来。
众人噤若寒蝉,庆夫人下不来台,勃然大怒,“皇后娘娘主理六宫,不得她的允许,你们胆敢擅自带走人,简直目无王法!”
卢氏淡淡一哂,也不理会,径自朝外走去。
她蔑视的态度更加激怒了庆夫人,呼喝左右:“速速与我拦下!”
话音未落,只见一广宁卫顿步回身,一个箭步就上了台阶,出现在庆夫人身侧。手上金刀已出鞘,铿然一声架在她脖子上。
庆夫人吓得尖叫,好容易才止住打摆的身子,向卢氏的背影喊道:“是你敢擅作主张还是主子的意思。待我禀明皇后娘娘必会追究到底……”
实则她气势已尽,不过强撑脸面罢了。
那广宁卫嫌恶地收刀回鞘,刀锋过处,一大蓬头发飘然堕地。
“你……你……你……”庆夫人指着他想要发作。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子留头后。除了丧事截发,唯有出家,割去她头发,这羞辱甚于打一个耳光。
细看那侍卫年纪甚小,轻慢地侧目睥睨着她,半边唇角一扯,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
这副神情,分明在学东宫太子。
庆夫人手指僵在半空,竟再说不出半个字来,眼睁睁看着东宫一干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