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放到外头去,是个实属罕见的美人。
小别又重逢,图利乌斯看到情人衣着单薄地卧在美人榻上,娇不胜衣,心旌摇摇,立刻上前将她抱在怀中,着实亲热了一番。
嵇仪嫔迷离片刻,挣扎出来,背过身子拧着不肯再让他动手。
图利乌斯急了,凑在她耳边低低道:“我好不容易才能来一趟,你这是怎么了?”
嵇仪嫔反身趴在榻上并不答话。
图利乌斯是个直肠子。只道她有什么不便,安慰两句,就说:“要是你今天不愿意见到我,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嵇仪嫔并不言语。
图利乌斯走至窗前,正待推窗而出,又看一眼,却见她香肩一耸一耸,似乎在闷声哭泣。
图利乌斯大惊。上前扳过她的肩头。
嵇仪嫔泪眼朦胧,果然哭得伤心。
他却是十分不解,边哄边问道:“是谁欺负了你么?告诉我,我夜里就替你收了去。”
嵇仪嫔突然拧回过身子,抱着他的腰抽噎得更凶了。
图利乌斯只听她喃喃地说什么“谁要你收拾人”,傻傻笑起来,心头淌过不曾有过的甜蜜,“难道你竟是生我的气么?”
嵇仪嫔在他怀里哭了一会,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