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收了泪,忽然抬头道:“你有五日没有音讯了。可知我心里慌得厉害?”
“你慌什么?我终是会来的。”图利乌斯想了想,又觉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有些迟疑地问,“莫非你终日想着我?”
嵇仪嫔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觉浑身滚烫,莹白若玉的脸却红若天边的晚霞。
图利乌斯心里感动,好像还没有一个女人这么将他放在心上呢,曾经的情人好似刚与他亲热完,转身就可以和别的男人亲嘴……
他揽着女人的腰。渐渐加重了力道,缠绵了一会,气喘吁吁地道:“傻瓜,近日往返于东宫与军营。我脱不开身,才没有来,太子妃怀了孩子,想必殿下此后要经常守在宫里,我就能多抽点时间来陪你了。”
嵇仪嫔想说什么,却被他以嘴堵住。打横一抱,进了那绫罗帐。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鸳鸯帐里暖芙蓉……
良久,图利乌斯已是浑身出汗。
嵇仪嫔仰躺在绫罗枕上,云鬓铺散开来,媚眼如丝,不及顾上自己,抽出枕下丝绢,皓腕卷轻纱,细细为他拭去汗水。
感受了一会柔情缱绻,图利乌斯笑着捉住她的柔胰:“你是担心一会我出去受凉么?”
嵇仪嫔痴痴望着他,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