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遍地,凌府的人又根本说不清当日卖酒人的模样,待广宁卫不再查探朱衣坊一带之后,他便扬长而去了。
阮老太婆在军知院大牢里过了几场,已是奄奄一息。后头被皇后派人提了去,督首上官攸认为已问完了口供,也不阻拦。
这胡人已是瘟疫一案的关键,又可能涉及毒害太子之事,这等要紧之人,凌月怎肯放过,但又担心这四个黑衣人当真杀了此人,拔出刀来,踊身跃入,与那四名黑衣人斗在一处。
这一动手。凌月方知自己托大。这四人似乎惯于协同作战,明明见到其中一人出手露了破绽,一刀削去,斜刺里却迅疾闪出刀挡住攻击。当前进攻的那人丝毫不收手,仍是笔直地捅向他的要害。
凌月还被遭逢过这样的实战,一时反应不及,眼见刀尖便要桶入心口,不想有人拉了他一把,一跤跌在地上。险陷躲开了那一刀。凌月就地一个翻滚,自也顾不上什么刀法战术了,见错乱的脚影晃动,凭着本能迅疾砍去。
只听得惨叫连着倒地声,竟然得手,他急忙一跃而起,另三个黑衣人不理倒地的同伴,直取那胡人。
凌月担心人证被灭口,手起刀落,照倒地黑衣人的脑袋上砍了一刀,也觉自己不是那三人合击的对手,眼角瞥见穆真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