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生慌不迭甩开她的手,仔细打量两眼,满脸痘子,实在难看,凌家的丫头他也是见过的,连外院行走的也是周正大方,哪里能如这位一般,便有些不信,但她不仅口齿清晰,还说得出族叔,又不免令他惊疑,歪着头想了一会,才说:“你别挡着道。且在我家门外候着,我去回过族叔做定夺,若族叔不肯管你的事,你可不能再赖在这里。”
好不容易有条路子。飞筝鸡啄米似地点着头。
柯家没了爵位,门前没有石狮子,只有一对石鼓,后生好心,倒还寻了块干布让她擦拭浑身的水。
飞筝浑身湿透。冻得嘴唇都成了酱紫色,倚在石鼓上不住打着摆子,却是连连鞠躬。
门上一个老苍头懒洋洋看了她一眼,继续抱着臂靠在板壁上打瞌睡。
不一会,在那个后生的陪伴下,柯总甲亲自提了袍子的下摆走出来。
飞筝与他也照过两面,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哭得伤心。
柯总甲问了几句,见她将凌家刚迁到京的一体事宜都讲得一清二楚,上下主子也说得不差。便信了她。
这柯总甲以前是收留过凌家下人的,且更因此与皇后娘家拉近了关系,如今他的儿子都已经进了禁军,前程一片大好,他便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