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免得传上我的……我的……”
胖和尚哈哈大笑:“有头发的怕你这个,像小僧这等没头发的秃驴。怕个什么?”
说着院子里已热闹起来,有限的几个和尚以及借宿的穷书生都到了这小院中。
众和尚推张元清去梳洗更衣,他犹犹豫豫道:“师傅们是知道的,我到京中乡亲们凑的一些盘费已告罄,还多亏你们收留,在此打磨一些用具换吃食,报录的来,报钱还无处打发,那鹿鸣宴,闻说也要不少费用。梳洗且就罢了,我……并没有再拿得出手的衣裳。”
听了他的话,就有一个书生上来道:“张年兄,若不嫌弃。小弟那里倒还有身干净的直缀,只是半新不旧,不是十分光鲜。”
读圣贤书的人本来很是瞧不上这些百工艺人,有几个书生就对此人这么明显的结好表示不屑,此时人家已是进士老爷,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三五个退在一边,袖手旁观。
张元清拱手大大作了一揖:“公子高义,元清定不敢忘。”
其余书生见他如此容易打动,倒有两个后悔的,上来一个道:“我虽也困窘,赏封报钱却还有的,一会先与张年兄垫了,快去梳洗罢。”
张元清抬起头来,目中含泪,团团一揖:“金公子、王公子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