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能吃得她一粒棋子不剩。
容汐玦很快搅乱了棋子,与凌妆玩起猜枚刮鼻子来。
不多时,帝后的鼻子都刮得通红,内侍和宫娥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憋得很是辛苦。
这一等,直等了一个多时辰,上官攸才气喘吁吁地奔进殿来,纳头就拜道:“臣无用,竟叫那刘义跑了,不过却擒得此人侄儿,押解在天牢,今夜仔细审问之后,再向陛下复命。”
容汐玦虎地站起来,“你带着仪鸾卫精英,竟让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太监给跑了?”
仪鸾卫可是中军中选拔的精英,虽不如那一二百广宁暗卫,个个是顶尖的高手,但放出去也都是勇士了。
上官攸面带羞愧,“臣亦是因此大意,谁能料想那老太监竟武功高强,伤了围攻的仪鸾卫扬长而去,还说……”他看了眼殿内侍奉的几个宫娥内侍,俱是太子与太子妃最亲近之人,倒也不忌讳,“还说先帝弥留之际,遗命传位魏王,那废帝才是正统的皇位继承人,他效忠于废帝并没有错,有本事,到东极拿他,否则,他们必有一日要攻回京城。”
话音既落,容汐玦并没有如上官攸想象般震怒,反而抬手叫他起来,神情却分明有些怔忪。
上官攸不知究里,凑上前去连声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