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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四品以上官员皆是朝拜过皇后的,就算底下彩棚中的人,也早已经注意紫薇楼,许多夫人已觉得楼上的女子形似皇后,只是不敢确定。
可若是皇后,律王岂能不识?
识得还在七夕送剑魁的彩头,又怎么解释?
这般疑惑没人能给出答案,唯有相信方才真是哪位公主。
别人不敢肯定,自己养大的孩子卫国夫人怎么会认不清?连氏看到女儿出现,忙打发凌云带小厮去追。
奈何人流拥堵,凌云下了凤翔楼已是寸步难行,只好回去向母亲复命。
连氏叹口气。
她真真是一副慈母心肠,并不见得就要女儿做这劳什子的皇后,弄得母不母女不女的,往日便是做江南首富,多于金钱上接济亲戚也就是了,万没有这般要顾全方方面面的。
她看着程霭、连娟等人涌在最招眼的位置扬着手帕朝律王尖叫,倍觉劳心,乞巧的兴致也没了。
乘着婆娑月影回宫,凌妆和嵇仪嫔尽都是心事重重,彼此没有察觉对方的异常。
临朝称制后,凌妆的政治敏锐度比起以前不知提高了多少等级。
律王今夜的表现,叫人实难以不起疑心。
但是一路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