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曾以首辅的身份暗地里劝过凤和帝,看到上官攸质疑,微微着恼,“韩国公不信?”
“非也非也!”上官攸懊恼道,“这话你该对我说,而不是对陛下说。”
凌妆听他们说了半晌,不仅没拿出对策,反而发现了许多漏洞,道:“追悔何益?沘阳王既说好似被人牵着鼻子走,我倒也有相同的感觉,陛下出征前,也曾说若废帝有这等高人襄助,必是负隅顽抗,哪里去叫人护着废太子出逃?此事不合逻辑。但眼下的要务,是督促京城内外防务,只要京城尽在我们控制之中,搜寻陛下为要。”
说不后悔是假的,大家想到这个问题而没有坚决谏止御驾亲征,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算来,律王七夕露出锋芒的时候正是陛下出海后两日,那时海上的信能传回哨所,但岸上想联系到海上却已是不能。”上官攸分析,“若有黑手,必与律王有关,世上的事哪有那般凑巧。”
沘阳王疑惑道:“只是拿不住任何证据,单凭他有武功这一条如何断定?他威望既高,不能轻举妄动……”
李兴仙阴阴地哼一声:“要什么证据,咱们既怀疑是他,一不做二不休,乘其不备,一举暗杀为上。”
上官攸目中精芒一闪,颇为赞许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