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轮到沘阳王府,难道王爷也自己上?”
沘阳王讪讪地笑了笑,自己少年的时候当然也学过些拳脚骑射功夫,那是大殷皇室的规矩,但真真是粗浅得很,这种比试如何会上。更何况,即便自己身手了得,也怕是顾及身份不会参与的。
“律王七夕腾空而出,必是有其他原因,本就疑窦重重,不会如此简单,只是我们尚无法推断,这个暂且不论。”上官攸接道。
“既是为先帝祈福,律王作为先帝守灶的幼子,皇后诏命他亲自主持传灯大会,再请后宫先帝遗眷、京都所有的勋贵官宦府邸的夫人小姐都去看,由某位太妃提议,请他定要夺得祈福天灯,律王想是推脱不得的。”沘阳王道。
游牧民族大多有幼子守灶的传统,何况七夕之后,律王展示武功的风采传遍了京都,但是后宫的遗妃们却是无缘得见的,其他人必定也没看清楚,更想好好见识一番他的倾国倾城之姿,只要有人提议,必定是一片赞成,如此以律王的纯孝名声,那是定要为先帝夺得祈福天灯的。
李兴仙不禁叫好:“不错不错,就是这个计策,届时我乔装一番,亲自去会一会他。”
瞧着他们三人略带兴奋地计议如何设计传灯大会的夺灯比试规则,凌妆却起了另一副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