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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蓝免不住已珠泪滚滚,上来抱着她道:“你现在哪里还有心思为我们考虑这些个,我们到底是宗亲,又是旁支,便是律王……他定也不会轻易对铜陵王府怎样,我却只是担心你。”
凌妆亦反拥住她软软的身子,拍了拍她的背:“生死有命,不用替我担心,倒是唐国公有个嫡亲的侄子叫做张澜的,今科中了武进士,还是个探花郎,相貌我也曾见过,很是不错。后来与卢氏说起来,她以往倒也识得张澜的母亲,是清贵人家出来的,知书达理,张澜的父亲已经过世,这一房全靠他,能出人头地,显然是个知上进的人,你可愿意么?”
王姬的婚事一般都很不如意,菜蓝一直为这个忧心,听到凌妆的话,才知道她招自己进京,真的已经是留意好了,未免捺泪破涕为笑道:“自然是听皇后的。”
唐国公府是宗室女出嫁的首选勋贵之家了,根深蒂固,与凤和朝新封的几个国公总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那张澜既然是武探花,相貌自不用忧虑,这下采芷故意嗔道:“皇后只记得姐姐。”
凌妆摊开手,采芷一个蹦跳依在她膝下仰起脸。
“你呀!”凌妆一指戳在她额头,采芷往后倒,慌得菜蓝连忙接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