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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通其实早就觉律王之不同于凤和帝,性子且不说,一切衣饰用度好像别不相同。
容汐玦对享受上很不精通,基本是底下人给什么穿什么,煮什么吃什么,完全谈不上优雅,他的美浑然天成,粗犷中的那点精细全因过美的皮相而来。
而律王则一衣一物一抬手一投足,都带着无上的——格调……
刘通找了半天,勉强找到这个词来形容。
谁都知道这几人的生死只在律王一念间,故而他手上转动的珠子发出极轻微的嗒嗒声似乎也牵动着每个人的脉搏。
忽地,律王将手钏一收,道:“暂押入水牢。”
三人不同程度地松了一口气。
刘能微微抬头,目光中满是不赞同,却没有任何其余的表示,默默指挥侍卫将三人抬了下去捆了。
律王这才恢复了闲适之色,一手支在通炕的黑漆小几上,拄着腮帮斜睨刘通。
刘通竟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忸怩地调整了一番坐姿。
“燕国公星夜来此,想必有话说。”律王示意内侍给刘通上了茶,语调颇为温和。
刘通轻咳一声,“敢问王爷,那……容汐玦确定死了?”
他面上带着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