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王的手却终于松开,但却依然将她逼在墙上,以轻蔑的口吻说:“你的地位权势,全部来自于男人,只要失去了倚仗,你什么也不是。”
“王爷不觉得自己很可笑么?”凌妆的性子也被撩了起来,怒推了他一把。
律王竟不闪不躲,让她结结实实推在胸膛上,不仅如此,他还顺着她的手晃了一晃身躯,面上似掠过春风,忽地呵呵低笑起来。
凌妆乘机脱出他的紧逼,退在三步开外。
她既不呼救,也没有逃跑的意思,倒令他刮目相看。
其实凌妆很清楚,在这种人手上,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只道:“你说与我来做交易?你既稳操胜券,又何必还来与我讨价还价。”
“难道你不在意李兴仙、萧瑾和阿史那驸马的生死?”
拉开了距离,律王又恢复成了那个谦谦如玉的王子,此刻甚至眉眼泛光,唇角含笑。
凌妆挑眉看他,“什么意思?”
“他们今晚来谋刺我,被我抓住了。”
凌妆初闻这话有几分不信,心想阿史那必力莽撞些还有可能,李兴仙和萧瑾都是老成的人,怎么能这么大意?他们三个若都栽了,那不等于自折羽翼,甚至把等容汐玦回来翻盘的可能都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