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帝失踪,太上皇又骤然驾崩,这事儿怎么看怎么蹊跷。
凌妆横了律王一眼,心想此人还真是迫不及待,昨夜说要自己除掉太上皇,结果一天都不曾过去……
她心里冷笑,面上只能装作惊讶问:“如何……驾崩的?”
内侍却蠕蠕说不出口的模样。
南昌驸马按捺不住,出列奏道:“上皇身体一向没听说有什么毛病,怎么可能骤然驾崩?还望交宗人府详查。”
这一家子,在永绍朝一个嘴脸,在凤和朝又一个嘴脸,如今还没等到律王坐正,明显已经窜出来了,可恨昔日竟看不出来。
凌妆那里还没恨完南昌公主一家,唐国公傲岸挺胸道:“恐怕仅仅宗人府还不够。”
这戏唱的,放在往常,可能还要觉得这二人耿介了,凌妆暗叹口气,是不是要依着他们写出的话本子演下去?让自己身败名裂,群臣求着他容承宁登基才算完?
遥望天际,今日浮云蔽日,狂风大作,真不是好日子。
她微微收回目光,打算以强势的姿态阻止他们查验,顺便也正好遂了他们的心意,让人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沘阳王欲待说话,不想律王忽道:“天气骤然转凉,上皇又喜夜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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