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对皇后用药的手段可是十分相信的,再问了一句:“他好端端地上朝了?”
王保心里还有几分雀跃,这下不用陪葬了:“是呀,看来是好得不能再好。”
孙初犁默然一瞬,到内殿向凌妆回话。
从此关雎宫倒得了安生。
只是过于安生,再没有访客,像是一个被人遗忘的宫室,除了关雎宫人去库房和御膳房领东西,似乎与别的宫室再没有交集。
宫人四处打听,总算打听到一些动静。
听说上林苑的人,已经不能随意到内宫走动,尤其是西六宫。
关雎宫陷在后宫里,变成了一个奇异的存在,似软禁,倒没有说不允许在宫里走动,只是凌皇后自闭宫室,倒弄得跟软禁没什么两样。
景律帝的减税令一下,举国欢腾。
凌妆听了贺拔硅的奏禀唯有冷笑,到现在才敢确定,律王大刀阔斧施行这个政策,大殷朝积攒了两百年的国库财宝,必定早就在他手上,国库不虞,那个前废太子,实是莫须有的替死鬼。
她心里很震惊,那毒药,全天下只有她有解药,为何他明明中了,却能无事?难道碰上一种新药,他连研制的时间也不需要,就瞬间能配出解药来?
要知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