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另一人劝道:“再没劲也比看着两个不能动的人好多了,老子瞧着院子中间像是站了一个人…”
楚乐清听言,长长的吁了口气,一滴冷汗从她的额头滑落。稍缓了片息之后,她看那两人的确没有再转身的意思,才小心的再次把碎瓷片夹在右手大拇指与食指的指间,摸索到那处被她几乎割断的麻绳处,缓慢的划起来。
越是到了最后越要慢而稳。楚乐清可不想因为一时心急惹了这两人注意,到时她所有的努力都会化成一场空。
她握着麻绳的手紧了又紧,拿着碎瓷片的右手也越发的谨慎,发出的声响越小越好。
“蹭、蹭、蹭~”割麻绳细微的声响。一下下的钻进楚乐清的耳朵里。
终于“噔”的一声,麻绳断了。尽管楚乐清已加倍小心,绳子崩断的惯性使然,已然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那两人看守俱回头看向楚乐清和欧实秋。
楚乐清手心出汗。死死握住那片碎瓷片,额头渗出丝丝冷汗。欧实秋见状,双脚状似无意的一下下踢着木椅,发出“噔噔噔”的声音。
那两名看守这才放松警惕,摸摸头继续转过身去观看外面的战况。
外面的情形。他们越发看不懂了。明明院子中只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