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心觉此诗表达了咱们齐国大多数女子的心声,故而斗胆念了出来…”
袁柳语气一顿,继而对皇后、慧妃福礼道:“皇后娘娘、慧妃娘娘,臣女斗胆了,还请皇后娘娘、慧妃娘娘不要责罚。”
楚乐清闻言,忍不住又看向了她。这女子果然与众不同啊!
若是寻常人,应当都是会说请皇后、慧妃娘娘责罚,她却说不要责罚!
果不其然,皇后娘娘“扑哧”一下就笑了,“你这丫头啊,倒是个古灵精怪的。本宫怎么会责罚你呢,本宫的长宁和驸马也是常年在边疆征战,你这首诗啊,倒是也合了本宫前两年的心境。慧妃妹妹更是体贴人,哪里会责怪小姑娘呢?是吧。慧妃妹妹?”
皇后娘娘说着,含笑看向了今日过生辰礼的慧妃。
慧妃笑容灿烂:“姐姐说的是,妹妹自然不会责怪小姑娘。况且,妹妹也觉得这小姑娘的诗做的极好。今日大家不论规矩、不论尊卑。都且大胆着玩乐就是。下一个该谁了?”
袁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含着笑意,她道:“臣女谢过皇后娘娘、慧妃娘娘。”
而后她转身对右侧的一桌人说道:“姐姐,请你以‘归’字为题,做下一首吧。”
袁柳右侧,是一位气质娴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