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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办公室的门没有关，是开着的。周晓晓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里面一片浪迹，只是还剩下几个人在里面，没个人手里还有一台电脑。
地上全部都是资料，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包装壳。似乎在她来以前还有人来过，桌子上有喝过的一次性杯子，地上还有烟灰。
没个剩下的人手里都在干活，不是在打电话就是整理东西，眼眶周围已经有了深深地黑眼圈。应该是好久没睡觉了，但是没有一个人在偷懒，所有人都在尽自己的能力拯救公司。
周晓晓离开了，悄悄地离开了。她没有看见莫凡，也不想看见莫凡。看见莫凡她一定会难过，也许说不定他现在还在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的打给合作方。
应该是他从来没看见过的样子，莫凡从来都是骄傲的样子，什么时候都没有这样的狼狈。也许他很累，看样子应该是还没有找到合作方，周晓晓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帮他。
也许莫凡不希望看见她，谁会希望呢？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其实是希望自己最在乎的把里离自己远一点，这让才不会让他们担心。
可是周晓晓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要是不知道还好。她就不会担心莫凡，可是没有如果。她知道了，而且还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