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又该去还是该留,可她实在是讨厌杨情散发出来的气场,只好跟着也出去了。
而杨情看着他们消失不见才一伸手摔掉了茶杯,可杨心还是听到了那个碎裂声,她无奈、她同情,可她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
顾炎走的并不远,自然也听到了那个声响,他像是已经猜到了杨心内心的想法,开口就说,“太子府里的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定位,越界了就是这种下场,太子妃就要有太子妃的气度,侍妾就要有侍妾的本分,只有一个人除外。”
“谁?”
顾炎却卖了个关子,“到时你自会知道。”
杨心没心情跟他打哑谜,也并不是多好奇,就没再问,而是跟着他又进了个院子。
这院子不大但景很美,假山流水,木桌木椅,就连那一颗颗的小树都别致有趣,杨心想顾炎能让任淮住在这里至少生活上应该不算亏待,可不知她怎的就病了。
任淮病的比杨心想的重多了,人就像副骷髅一样,只剩一具皮囊包裹着,皮肤隐隐泛着青色,听见声响才勉强睁开了眼,却浑浊的仿佛看不见东西。
杨心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正要以为她没意识,不想听见她说,“我知道是你。”
“是我,我是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