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背上的骨灰坛子,它被几件衣裳包裹着,杨心想着应该看不出形状,便回道,“她都还好,只是最近忙些,抽不开身,如今快到年关了,便托我回来看看您二老,还有她过世的亲人。”
“老婆子听说小姐嫁给了那个南罄的太子爷,没想到还是如此周全,还记得我们这对老夫妻。”
老头儿也说,“小姐一直是重情义的人!”
杨心听了他们的话只觉得心酸,世事果真难料,人亦不如往昔,她悄悄地抹抹泛酸的眼角,又问,“旁边的任府可是从前任淮的家?”
“是啊,只是都没落了好些年了。”
“是如何没落的呢?”
婆婆一叹息,“哎,老婆子也不晓得”,说着拿手肘捅了捅身边的老头儿,“老头子可知道?”
老头儿也叹了口气,“听说是得罪了什么人,一夜之间散尽家财,还躲回了乡下老家,好些年头都没再来过”,说着又叹了口气,“可怜小姐那时还小。”
“是得罪了什么人?”
老头自己看不见,也不知对方身份,可能是怕说多了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就保留了很多,“都是些谣传,老头子道听途说,当不得真的。”
杨心理解老人家都图平稳,虽说自己没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