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兰杨不想走了,更是跳到仁易勤的背上,让他背着,行动上奴役他,精神上也不放过,嘴里在那里讨伐着。
“兄弟,想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脑筋就那么死呢?要知道男人有时有些动作,不仅伤己而且伤人,你今晚看到那个男人愤怒的恨不得撕碎你们俩的表情了吧?今晚如果真的就你们两个人,我保证你们肯定有一番厮杀。”兰杨甚至拍了拍仁易勤的脑袋有些训斥道:“你太自以为是了,想着自己光明磊落就行了,可有时光明磊落也要看人。”
“我当然光明磊落了,管别人干什么?”仁易勤反驳了,他一向我行我素,至于那个徐立勇他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今晚虽然有些误会,但是只要心胸宽广的男人就不会那么计较。
“唉,我知道你会这么说,那么现在你和那个男人换个立场,假如我病了,我师兄夜里来看我,你深夜下班回家,见就我们两个人,你会怎么想?”兰杨有些说不下去了,什么破假如,说出口才发现不合适,要知道仁易勤估计恨不得自己赶紧跳出墙去,这样子他好解放,举例不当呀!
“我会掐死你师兄。”仁易勤都没有想直接就吼了出来,那个张扬敢这么大大咧咧的给自己添堵,他掐死他,顺便好好的教育一下子背上这个女人,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