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熊气的够呛,半晌说不出话。
“老大,你少在那里装蒜!今天是不是你媳妇在外头打了人?别以为那徐柴氏走了你们就没事儿了!平日里在家抢东抢西也就罢了,今天还跑到外边打起人来了!你这媳妇,这是巴巴的给咱家招祸来了是不是!
这样的扫帚星,莫说是你爹让她跪一跪,就是打死她都是应该的!”柴熊憋不出话,叶氏一瞪眼,张口就是一大串。
柴衍峰转向叶氏,还是不急不躁的开口:“娘这是打哪里听来的,那徐大宝素来无赖,怎的他娘说什么你就尽信了?舒锦自打进门,每日勤勤恳恳,地里活儿没落下,院子里也没少拾掇,照顾我也尽心。爹娘怎么不看眼前的人,反倒帮外人说话。”说完又转向柴熊。
“爹说让我们跪下,我们自然是该听的,这是孝道。可是,若是爹因为我们有错让我们跪,我们总得知道是不是真的错了,是不是真的该跪一回。
若是没错就听了爹的话跪下了,事后才知道误会,不是坐实了爹冤枉了好人吗?到时候连累爹背上不能明断是非的名声,身为子孙,岂不是更不孝顺?”
柴熊听了柴衍峰的长篇大论,中心思想就是不让自己媳妇下跪,于是更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叶氏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