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只能粗略问上几句,所以他就算有心提供线索也无能为力,等他伤势恢复后,涉案人等早已死的死逃的逃了。”
史赢一听,点头道:
“原来如此。”转而又问乔弘毅,“你可确定当如你所听到的声音,就是属于映月的?”
“回尚书大人,千真万确!”乔弘毅挺直脊背道。
“宁氏,去年映月可在你楼中?”
“尚书大人,映月是今年年初才来我们花月楼的。是我从一个好姐妹手里买来的,去年她做过什么,我不知道啊!”
史赢看向映月:
“映月,去年春汛之时你人在何处。你可去了江兴县?”
映月一听,连忙矢口否认说从未去过江兴县。
“那这个你作何解释?”史赢说着亮出那副画。
众人随着史赢的动作向他手中的画卷望去,即便这时的画像并不十分传神,但依然看得出这个画像中的人就是映月!
“这,民女是冤枉的!”映月看着那画像,狡辩着。“这一定是有人想要嫁祸于我啊!”
“若是想知道那画中人是不是你,只要把江兴县那个房子的所有者叫来就是了。”
史赢看着映月,开口道。
江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