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不是家中的正经小姐?真要拼爹,自然有高有低,有文有武,甚至还有一两名父兄不过是个小官,可无论如何,都没有让家里的女孩儿为婢做妾的道理。
盈袖当然明白小姐的意思,垂头敛眉道:“小姐说的是,是婢子的错。”说着抬头看了看张文娟的脸色,知道自己还不能停,只得又继续道:“只是婢子气不过罢了。文茂少爷这么金贵个人儿,自是世代书香的大家闺秀才配得起。”
眼看张文娟作态要‘呵斥’,盈袖连忙又道:“是不是大老粗不好说,不过武官不习文不懂礼,性情粗鄙总是真的。要不怎会有‘重文轻武’之说?婢子听说,也就是在肃州这样的地方,若是在京城里,像老爷这样的四品文官,平级的武官见了还要下跪呢。小姐何苦处处忍让。”
你家小姐这样妆模作样呵斥你两句,能叫处处忍让吗?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也就不过如此罢。
看不出这盈袖是个人才啊。
满屋寂寂,众人的视线在盈袖和夏小冬之间穿梭。毕竟这里武官家的女孩子为多,颇有几位姑娘面有不忿之色。只是盈袖所说,明显指向与知府老爷平级的夏家,那还是先要看看夏家两位姑娘的态度。
夏玉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