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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不是在开玩笑？”程远有些不相信，毕竟华夏的发展是有目共睹的，可现在零竟然跟他说，华夏连一个小小的笔头圆珠都无法制造。
而且，就算华夏无法制造这种圆珠，难道自己去做就能赚钱了？
虽然笔的使用量相当庞大，但每一支笔的利润也就一两块，出产一亿支才能有上亿的盈利，这并不能让程远感到满意。
程远将自己的疑惑道明。
零解答道：“先生，我只是建议您制造专用的圆珠模具，而不是让您进入制笔行业。”
“通过如今的资料显示，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这个行业的大部分份额已经被几家知名品牌占据，其余的也被一些小型企业瓜分，您进入这个行业并不会为公司带来多大的效益。”
零一边解释一边将自己调查的数据资料呈现在程远面前。
程远将目光移到零打开的虚拟画面上，这里有零调查的详细资料。
通过这些资料，程远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零没有在跟他开玩笑，华夏虽然在某些方面确实走到了国际前列，但那仅仅是某些！
而这个“某些”，全都是在军工领域，在民用方面，华夏的确远远落后那些先进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