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泽楠从来不说假话,但他的真话,比任何人的假话都要来得可怕。
他想杀人,是真的,他想发泄,是真的,他想做什么就必定做什么,无需弄虚作假就能达到目的。
街道下面传来凄厉的惨叫声,慕瑾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在这个秘境里,真正的杀人很少,但折磨却是少不了的。
到目前为止,秘境里总共来了一千零一个人,除掉被杀的,也才剩下几百人。若不是实在有要杀人的理由,这里的人一般不会轻易杀人,毕竟人若是都死了,就没有人去做事了,有些享受惯了的人是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的。
“如何?”公冶泽楠问道。
“嗯,我去。”慕瑾说道。
在这里,若不想为奴,就得上台打一场,赢了得自由,输了得干活,当然,若是不小心被人给打死了,也算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自由了。
“考虑清楚了?”公冶泽楠看了她一眼,说道:“这里只有你一个女人,哪怕不上生死台,随便找个人依附,也能过得很不错。”
“不自由,不如死。”
慕瑾淡然的喝下最后一杯酒,走了出去。
日头有些大,照得人有些晃眼。
公冶泽楠看着慕瑾走了出去,手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