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都怨我让你一夜都没有好好睡觉。”姜文艺顶着严重的黑眼圈，一边继续忙碌着。
“没有，没有。”李妈打个一个哈欠，然后揉了揉眼睛起来了。“你这是做什么呢？”
姜文艺手里的动作一顿，然后道，“李妈，我想出去静静。”其实姜文艺已经决定离开了，但是又不能直说。
“书墨同意你离开吗？”看谭书墨的样子，李妈担心他一定是不会同意的。
姜文艺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去，然后说，“这是我的自由，他没有权利管我这么多。”姜文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落寞又让人心疼，“我们以后应该都能遇到更好的人，彼此的冷静也是现在所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