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最好把真实情况给组织说清楚,这个你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还有,你即使不说,那些原始资料上也写得清清楚楚,是谁承包的很清楚,你明白吗?!”
张镇长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水,然后说道:
“唉,一提这个事情,就是我老张的一个心病,实话告诉你们,每当我看到那座岌岌可危的柳树村大坝,和下游的几千名提心吊胆的群众,我也是良心上过不去,既然组织上要彻底调查,我就实话实说吧!”
徐浩飞微微点点头,然后说道:
“这还差不多,还有一些责任担当。现在我们都在场,你就把当时的情况给我仔细讲一遍,该谁担待的责任,就由谁来担当,不该谁担当的责任,我们也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你明白吗?!”
张镇长哀叹一声,说道:
“当初建这个大坝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因为我那时候是镇长,很清楚咱们这里的建筑公司根本就没有这个实力来建造这个大坝,可是,可是……”
徐浩飞说道:
“张镇长,你不要吞吞吐吐,可是什么?!”
张镇长哼哼唧唧半天,才说道:
“可是那个马副县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