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长长叹一声,紧接着说道:
“老王,你说的没错,如果我这一次干不了县委书记,我估计我这辈子恐怕是没有这个命了,你看一看,我已经在这个和桥县混了大概有十几年了,就算是再有十几年,我又能混个啥样子呢?!”
王副县长也叹息了一口气,深有感触地说道:
“张哥,你说的没错,你想一想,我们两个看来是混到头了,一个副职,另一个是半个副职,这辈子看来也就只能如此了!”
张红卫摇摇头,说道:
“这个就是一个人的命啊,所谓命命命,天注定,会怨恨了怨恨自己,不会怨恨的怨恨别人,所以我总是认为,这个自己家里的祖坟没有埋对地方,里面冒不出青烟,自己就没有升官发财的运气,你说是不是啊?!”
王副县长从沙发里面起身,沿着这个张县长的办公室走了几圈,然后又回到张红卫跟前,说道:
“张哥,我们是共产党员,共产党员是无神论,我们自己可不能带头说那些迷信的事情,知道吗?!”
张红卫张县长一听就生气地对王副县长说道:
“老王,你还是不是跟我说真心话,我给你说老家里面的那些事情,是因为我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