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碧蝉理了理思绪,有条不紊地禀了起来:
端木琋今天与国子监的几个同窗在得胜楼吃饭,偶遇了杨三公子,其中一个沈公子正好认识杨三公子,就招呼着一起去了雅座。众人还算相谈甚欢,用了膳后,杨三公子与那沈公子抢着结账,二人推搡间,杨三公子怀里就掉出了一个绣有并蒂花的荷包,被沈公子抢先捡到了。
众人起哄了一番,说是不是哪个相好的赠与杨三公子的,杨三公子就让他们不要胡言乱语,说他很快就要称呼端木琋一声舅兄了,这荷包是端木家的姑娘送的,他们两家正在议亲,等好事定下了,就改日请大伙儿喝酒,见者有份。
端木琋差点没当场翻脸,他自然知道端木家的几位姑娘都还没有定下亲事,既然亲事没定,那这等行为就是私相授受。
端木琋匆匆与同窗告辞,回去告诉了族长,族长这才怒气冲冲地来了尚书府质问贺氏。
碧蝉说完后,整个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空气似乎霎时凝固。
端木纭微微蹙眉,眉宇间露出一丝懊恼与愧疚,喃喃道:“都怪我没处理妥当……蓁蓁。”
她没想到杨家竟无耻到把端木家的姑娘挂在嘴边四处宣扬,她自己倒还罢了,她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