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奸恶等等,与锦衣卫均权势,彼此制衡。侦缉、拿人本就是太祖皇帝创立东厂之用意……”
“温无宸,你不过是借着太祖皇帝来当挡箭牌罢了!”那成姓蓝衣学子愤然地打断了温无宸,抬手指着他的鼻子,“东厂嚣张跋扈,人人皆知,没想到你堂堂公子无宸不过沽名钓誉,也是那种畏惧强权、阿谀奉承之人!”
温无宸看着那成姓学子,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笑而不语。
“啪啪啪……”
一阵击掌声骤然响起,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状元楼里却分外响亮。
众人起初还以为又是哪个书生意气的学子,却不想击掌的竟然是不久前刚进门的那个绝色青年,不少知其身份之人暗道不妙。
“我才知道原来我东厂行事如此嚣张跋扈,倒是我督导不利。”岑隐阴柔的声音不紧不慢,如道家常般,不见一丝怒意,却听得不少人心里凉嗖嗖的,仿佛心口骤然出现几个大窟窿,寒风呼呼穿过。
本来岑隐便服出行,在场某些人即便是认识他,也只得假作不识,可是现在岑隐几乎是自报身份,他们也不好再视而不见,包括那靛袍公子在内的十来人都三三两两地站起身来,对着岑隐作揖道:“见过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