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州了吧?”
“表哥才不要回闽州呢!”端木绯随意地摆了摆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新月,“表哥来拜年时还与我和姐姐抱怨说,每年新年,闵州那边就有讨厌的人过去拜年,每次应酬起来好生麻烦。”
“他可说了是谁?”端木贵妃眸光一闪,漫不经心地问道。
端木绯歪着头想了想,大眼眨巴眨巴,然后摇了摇头,“表哥倒没说是谁,只说是京里去的贵人,说外祖父和大舅父免不了就要应酬那人几句,他能不回去就不回去了,省得连新年也过不安生……”
接着,端木绯突然抿了抿小嘴,有些激动地抚掌道:“对了,表哥还说了,有的人真是没有自知之明,明明是刘表,却自以为是刘备在三顾茅庐呢!”
她笑得一脸天真,又有些懵懂,“不过,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端木贵妃却是若有所思,想起了一则典故:
三国时荆州刘表求贤若渴,曾数次拜访庞德公的府邸,登门求贤,却一次次地遭到拒绝,后来,庞德公甚至举家搬走以躲避刘表。
“咯嗒……”
那紫檀木座屏风的方向传来一个轻微的响动,似乎是椅子在大理石地面上磕碰了一下。
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