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云华点了点头,“我听母妃说,墨州突来雪灾,墨河下游结冰,墨州几县民多冻死,冻饿死者日以百数……”
随着云华的话语,四周的姑娘们静了下来,气氛有凝重。
“皇上今早刚得了八百里加急的折子,所以才有这个灯会,今晚每人都要亲手做一盏灯挂上枝头,来为墨州受灾百姓祈福。”
不过,这在场的公子姑娘也没几个会做灯笼,因此大多数人其实都只是在內侍宫女做的灯笼架子上糊一下纸,在灯笼上画幅画或提首诗罢了。
端木绯看着前方一张张凌乱的桌子,一手拿起一根细长的竹篾,一手拿起一把竹篾刀,跃跃欲试地说道:“姐姐,我们也来做灯笼吧。”
话音落下后,周遭霎时就更静了,落针可闻。
几位姑娘的目光都集中在端木绯右手上那把寒光闪闪的竹篾刀上。
一瞬间,端木绯踢毽子和投壶时的一幕幕在姑娘们的眼前飞快地闪过,她们的表情也随之变得复杂起来。
云华咽了咽口水,一眨不眨地望着端木绯那白生生的左手,心里不禁为她左手的安危感到担忧……可是,该怎么说才不会伤到绯妹妹的自尊呢?云华努力斟酌着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