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府却是冷冷清清。
今天是耿听莲的及笄礼。
这本该是个大喜之日,可是此刻除了耿听莲的几个至交好友以及一众通家之好外,登门赴宴的女宾寥寥无几,才堪堪坐满了厅堂。
耿听莲在国公府的同辈姑娘中行五,大部分女宾也不是第一次参加卫国公府的及笄礼,今日的冷清让她们都有些意外,不禁交头接耳地低声私议着:
“王夫人,我看今天来的宾客好像有点少。”
“是啊是啊。吴尚书夫人、奉国将军府的虞夫人她们好像都没来……”
“大公主殿下也没来,耿五姑娘不是做过大公主殿下的伴读吗?”
“柳夫人,你还不知道吗?耿五姑娘的伴读是被‘撤’的!”
“……”
不少女眷的表情都有些古怪,百余年来,卫国公府深受圣宠,贵不可言,可是自打卫国公这次守孝归来后,皇帝对卫国公府的态度似乎就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不知不觉中,卫国公府似乎变得没有那么“高不可攀”了。
饶是那些夫人压低了声音,还是有一些话语或多或少地传入了耿听莲耳中。
无论耿听莲的心底是如何暗潮汹涌,她还是